情,所以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为了让陈不周能听清楚,她只能一直拽着陈不周的胳膊、使劲抬身子贴近他的耳朵,就像在说悄悄话。
    她说的时候,陈不周倒是听得很耐心,但事情刚讲完,她的脸就被陈不周拧着扭到了另一边。
    “能不能好好说话?”
    他的脾气又变坏了,搓着耳朵蹙眉凶她,“越说离得越近,你亲上来算了。”
    不可理喻!
    “谁要亲你!”
    诸弯弯立马把她的小凳子搬远,鼓着脸气呼呼地看他。
    可她虽然蹬蹬蹬地搬着小凳子,跑开得很卖力,但桌子就那么大,那点距离对陈不周来说,也就是一胳膊远。他的屁股都没离开凳子,伸开胳膊,身子一歪,大手就捏住了诸弯弯的小细脖子。
    “跑什么跑?”
    他不耐烦,“回来。”
    被不讲理的大魔头抓住了tat
    诸弯弯摇着脑袋把他的手甩开,双手抱住腿,头埋到膝盖上,像只小鸵鸟一样,态度很坚决,死都不回去。
    明明突然凶她的人是他,她为什么总要听他的话?!
    陈不周看她那样子,懒懒地冷笑一声。
    “要我请你回来吗?”
    鸵鸟弯弯不动不吭声。
    陈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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