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动了一下脚趾,顿时就感到有无数根细针在对着脚趾乱扎!她倒吸一口凉气,用手撑着陈不周的膝盖站稳。
    然后,她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对上陈不周的眼睛,很小声地哭诉:“脚麻了……”
    陈不周毫不留情把她的手拍掉,瞥她一眼,分开腿。
    “坐吧。”
    坚持麻着脚趾这么久,诸弯弯早就已经是极限了!一看到陈不周腾出了地方,她立马就坐了下去,在他曲着的两条腿间缩成一个小团,慢慢地活动脚趾。但她的头发却在和衣柜的摩擦中带上了静电,背对着坐到陈不周怀里后,总是不停往他身上粘,弄得他一脖子都是头发。
    陈不周只能一根一根捏掉。
    “疼疼疼!”诸弯弯按着后脑袋,转头,“你干嘛揪我头发?!”
    生气地问完,她又一甩脑袋转回去,头发再次糊了陈不周一脖子。
    真棒。刚才好容易扯下来的,现在又粘回去了。
    陈不周彻底不耐烦,伸手就压住诸弯弯的后脖颈。
    见诸弯弯想都动,他立马低声说:“你敢动试试。”
    ……
    不敢了。
    诸弯弯把脸贴到膝盖上,彻底缩成一个球。
    陈不周把她所有的头发拢到手里,全部撩到前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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