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打了个电话。
    “我和刘叙的猜想验证了。”
    他说:“凶手的身上有可能没有大量喷溅的血液。从一方面讲,如果贺雨晴是凶手,这可以解释她的衣服上为什么没有喷溅的痕迹,另一方面……”
    “另一方面,”诸弯弯接话,“如果凶手不是贺雨晴,那她凶手从案发的房间离开的时候,也可以不留下滴血的痕迹。”
    但诸弯弯不认输,“但她身上总不可能滴血不沾,总会留下痕迹。”
    陈不周:“分局的人不是都检查过了?房间里有新的发现吗?”
    “没有……”
    诸弯弯懊恼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如果小太阳在就好了。只要有一丁点的痕迹留下,他都能发现。”
    “你急什么。”
    她心里冒火,他反倒笑了,“徐日有徐日擅长的,你有你擅长的。你用你擅长的去破案不就好了。”
    我擅长的?
    我擅长的,就只有记忆啊。
    诸弯弯闷闷地扭头,眼神掠过谭笑阳台上插着鲜花的花瓶。
    这就是黄宇说的那个“连房间窗台花瓶里的花都是新换的”的花吧……
    她顿了顿,放下电话,走到花瓶前,盯着花歪头看。
    花蔫了。
    她房间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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