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思念一旦出现,就完全抑制不住。
    很快,刚回到旅店,诸弯弯就做好了决定,打开手机,定好了下午从海鸥市直飞野驴市的机票。
    2张。
    “喂。”
    突然,陈不周喊她。
    一抬头,两个硬纸团砰地砸中了她的脑门。
    摸着额头,诸弯弯打开纸团。是陈不周刚刚收拾行李时,包里掉出的两张三日游的邀请券。
    虽然被陈不周团得皱巴巴,“海龟岛三日游”六个大字还是很清楚地印在上面。
    砸了人,陈不周也没有半点歉意。
    “我们的时间还没结束。”
    他问:“要不要去海边玩?”
    顿了顿,他又说:“退潮了,说不定能捡到小螃蟹。”
    ……
    小螃蟹没见到,倒是有好多已经死掉的透明水母。
    诸弯弯蹲下来,握住准备挖螃蟹用的小铲子,对着水母戳戳戳。
    果然死掉了。
    陈不周坐在沙滩上,无聊地对着海,过段时间扭头看一眼诸弯弯。
    诸弯弯玩了一会儿水母,也觉得无聊了,就搬着她带出来的塑料小板凳,扎根在了陈不周的正后方。
    她本来想找到死角踹他一脚,报刚才被纸团砸头的仇,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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