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刘策也反应过来,赶紧介绍:“这两位是刑侦总局的探员,说是跟你约好了。”说完朝着陈不周就呲牙瞪过去。
    “是啊,已经9点了。”于舒和抚了抚盖在身上的薄毯,微笑着向诸弯弯和陈不周的道歉,“我母亲精神不佳,不愿见人,我的身体又不争气,医生说什么都不准我出院,只能在医院见你们,实在是怠慢了。”
    说话非常地慢条斯理,但又有种不能轻视她的气场。
    ……
    双方寒暄几句,很快进入正题,提到了于牧生案子的嫌疑人。
    于舒和沉思片刻,双手握在一起,斟酌着措辞:“我父亲几十年来一直沉浸商海,说他没有树敌、没有得罪人,那是自欺欺人。”
    她坦诚:“大到吞并其他企业,小到多年前公司经营困难时期的大量裁员,为了pa的经营,我父亲几乎每天都会做出对他人利益有损的决策。但到底哪一个决策招来的仇恨,大到了对方一定要害他性命,我真的不知道。”
    “您……”诸弯弯出声:“您认为您父亲的死,是因为商业的利益纠纷?”
    “我想不到其他原因。”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诸弯弯:“是你们有其他的发现吗?发现我父亲的死不是出于利益,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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