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飞。
    诸弯弯挥着手把他的头皮屑掸开,等二组长一报告完,就推着陆淼让他去洗澡。
    等陆淼捡了套干净衣服离开,她才再次看回监控。
    哪怕凶手露出一个侧脸呢,但偏偏从头到尾,那个人都谨慎地俯身低头,一点可以辨识身份的信息都没有。
    ——
    当陈不周一步一挪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里人早就集齐,已经开始讨论是否要将于牧生和朴理两案并案了。
    对于是否应该并案,陈不周不置可否。他只是困意很浓地拿着尸检报告,半阖着眼睛提出:“朴理和于牧生的死因相同,都是摘除器官导致死亡。但除了这一点外,我没有其他的证据能够确定摘除朴理器官的是否和摘除于牧生器官的是一个人。因此我这次说的,只是死者朴理的尸检情况。”
    就像往常一样,他的报告言简意赅:“死因,肺部遭到摘除。死亡时间,8月24日凌晨2点到3点。手臂有多处注射针眼,最早的注射痕迹大概是2到3天前造成的,最近的则在死者死前不久。手腕、脚腕处均有捆绑瘀痕,但没有用力挣脱时造成的皮肤擦伤。身上除后颈有被电击棒电击过的痕迹外,只有几处轻微的撞伤,没有被殴打过的、由拳脚或武器留下的伤。因此我判断,凶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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