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色还是没变, 相似得让她一眼就能认出来。
    “妈耶。”陆淼拿起那张照片,“我还以为朴谨说什么红裙子小姐姐是在做梦,弄了半天竟然是真的?!”
    他摸摸下巴, “但是他们俩在医院门口干嘛?朴谨的眼睛受伤了?”
    诸弯弯疲惫地靠在轮椅靠背上,眼神放空:“我从被绑架地点带回来一颗眼球, 你们还记得吧?”
    她像背课文似的一板一眼开始说:“8月13是谭笑, 死因是中毒,她曾经做过肾移植手术。8月14或15是于牧生,被摘除了肾, 她的女儿于舒和曾经做过肺移植手术。8月24是朴理,被摘除了肺, 他的儿子1989年10月底出现在蜂猴市济世医院门口, 左眼被纱布包着。”
    说完, 顿了顿,诸弯弯问陆淼,“你说, 8月28在林氏制药公司工业园的新建楼里, 那个人的眼球, 为什么会被摘掉?”
    这些事件在她的大脑里非常清晰,可对只是听着的陆淼来说,这些完全是一团乱麻。
    他赶紧找出纸笔。
    谭笑, 换肾。
    于牧生,被摘肾。
    于舒和,换肺。
    朴理,被摘肺。
    朴谨,x。
    不明男人,被摘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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