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听完也觉得好有道理,本来想吼吼地给陆淼鼓会儿掌,但她看了看自己的圆爪子,最后决定挥动胳膊,在空中给陆淼比划了一颗大大的心。
兴致勃勃地比划完,她却看到陆淼朝她身后一瞟,对她露出了“你要完蛋”的示意。
动作僵硬地扭过头,诸弯弯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她身后的陈不周。
他凉飕飕地睨她一眼,懒懒地找了个桌子靠上,双手抱臂。
“比划什么呢,挺好看啊,给我也比一个呗。”
诸弯弯瘪着嘴把手藏到轮椅后面,急急忙忙地接着说案子:“……但、但这样又产生了新的问题!于牧生的车造成了车祸,朴理帮于牧生脱罪,凶手报复他们可以理解,那谭笑的父母做了什么?还有,”诸弯弯摸过陆淼做记录的本子,在“不明男人”上划了划,“他是谁,又做了什么?”
陆淼挠着后脑勺:“下面已经开始全力调查所有的失踪报案了,但目前还没有与眼球中提取出的dna对上的。”
诸弯弯咬了咬嘴唇:“嗯,要快点找到才行。”
与摘肾、摘肺后不处理不同,只是摘掉眼球未必就会造成立刻死亡。至少在药厂的停工新建楼里,那个男人还有抗争的力气。
但他到底是谁,又在28年前的那场谋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