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连涂带画地修改着写了好几遍,导致28年过去就只剩下团涂黑。
诸弯弯指着那团黑,拿出去给分局里的其他人看。
“你们有谁能把这个字认出来吗?“
传阅了一波,全都摇了头。
陆淼真心觉得操蛋:“这蜂猴市怎么回事啊?虽然1989年我还没出生,但89年的案子我难道没查过吗,就没碰上过有这么多烂事的。”
“放屁!”
醉倒的老梁轰地坐起来,酒瓶倒着用瓶屁股对着陆淼。但喊完了这一句,他又嘟囔了着“那是你命好,生在了好地方”之类的梦话慢慢倒了回去了。
“你别怪他,老梁也是心里闷,他是这儿土生土长的人,在局里奋斗了一辈子,可这个城市却始终是老样子。”
分局的局长也是从昨天忙活到现在才得闲,胡子拉碴地叼着个烟头,向陆淼道歉。
“我知道你们现在在办的案子重要,也想调些人在你们来之前就帮着多查查,可就在收到你们的消息以后,就又出了一起亲生父亲溺死女婴的案子,可是连女婴的母亲都不觉得她的丈夫做错了什么,对于生了女儿还感到十分羞愧,跪着求我们不要带走她丈夫。”
他卷起袖子,把小臂上的新抓痕给陆淼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