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怒火熊熊燃烧,但面上还要安抚妻子:“只是一些苍蝇,等回去再说。”
基裘似笑非笑的睨了席巴一眼,毕竟周围坐着的人都身份特别,有特殊渠道,几乎都知道安德烈喜欢的人是揍敌客家的长女,大家交头接耳说一说,基裘自然听的一清二楚,甚至还能感受到不少看过来的戏谑眼神。
她细声细气地道:“我觉得直播后应该去一趟后台。”
席巴深以为然,他重重点头:“没问题。”
台上,奥卡善于察言观色,自然看出了安德烈的郁闷,他立刻笑眯眯地道:“啊,看啊,这是多么令人感动的伙伴情怀啊,在海上最重要的就是伙伴,卡曼先生和他的伙伴缔结了深厚的情谊,实在是让人羡慕啊。”
他将话题进入下一个环节:“如今卡曼先生拥有无数海船,航行在这座大洋上,您对今后有什么规划吗?您是怎么想的?”
约普特尔道:“是有一些设想,关于一些海上资源开发和探索,毕竟我们没什么文化,非常需要专业人士的帮忙,还有一些海洋基础建设和环境保护的问题,这些都需要和某些组织协商解决。”
奥卡道:“听上去很复杂,能说的具体一些吗?”
“比如我们和猎人协会合作,通过一些船长和猎人的关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