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立马带上新房的门离开了,不敢再劝什么。屋子里袭人这时候才终于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哭着喊道:“既然你嫌弃我,送我回去便是了。这门亲事,就此作罢。”
回答她的,是左右开弓两个大耳光,打得她嘴角沁出鲜血,再说不出一句话来。王锦冷冷的瞪着她看了半晌,末了竟然露出一个笑容,轻声说道:“没那么便宜的事,我们家也丢不起那个脸。你竟然敢耍着我玩儿,就要有付出代价的觉悟。花袭人,咱们慢慢的走着瞧。”
袭人趴在地上,嘴角的血不断的往外流,一直流到了新房崭新的青砖地板之上。一种悲凉无助和绝望的情绪笼罩住她,嫁过来之前的那些期望和野心,此时全都消失殆尽了。
王锦果然说到做到,自此以后,再没有让袭人过上一天松快的日子。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变着法儿的折腾她。就连她怀了身孕之后,都没有过得好一些。有时候王掌柜看不过眼劝上几句,被王锦冷冷的一看,就讷讷不成言了。
做老子的怕儿子怕成这样,也真是怪事了。
后来在这个家里慢慢的待得久了,袭人才知道。王掌柜的惧怕王锦,是有原因的。不但有王锦从小就阴晴不定,脾气很是古怪的原因,还有王家太太的原因在。王锦的母亲,王家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