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但凡有时间,就整一整那些无规律摆放的书。
夜已经深了,殷昊孤枕难眠,“清清啊,那账本不然明天再看吧,晚上天儿这么冷,别冻坏了。”殷昊好容易给叶清浅那边睡暖和了,叶清浅迟迟不睡,他这会儿一摸,好像又有些冷了。
“点着炭炉呢,不冷的。”叶清浅随口应道,然后一手翻页,一手拨弄算盘。
不多时,殷昊披着衣裳下了床,走到了她身边,“你不冷,我冷。”俯身给她一抱,往床上一放。让后阖账本,吹蜡烛,那是一气呵成。
“殷昊?”良久,听到殷昊平稳的呼吸声,叶清浅轻轻地唤了一声,没有听到殷昊的回应,叶清浅扶着有些酸痛的腰悄悄坐起,这才摸到自己的肚兜呢,已经被人抓住了手,往怀里一带。
“你装睡啊?”
“没装,你一起来,我怀里就空了,觉得特别冷。这大半夜的,去干嘛去?”
“我说出恭,你信吗?”
“信啊,要我抱你去吗?”
“我那账本就差一点儿了,我想看完算了。然后明天给娘送过去。”
虽然殷昊做了官了,但是俸禄真是那个低啊,侯夫人怕以后侯府由殷弈继承之后,小两口的日子不好过,就把名下的一间铺子交给叶清浅管着了。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