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叶清浅已经憋了十来天了,她大约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于是点了点头,任由殷昊慌慌张张地去寻大夫。
    第二天殷昊在宫里当值的时候,特别去寻了沈奕轩,“奕轩啊,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有强烈的预感,清清的这胎,很有可能还是个臭小子。”
    沈奕轩当初是被半途贬去做县令的,那一任满了之后,他又被调回了京城,还是回翰林院,直接做了从五品的侍读,给皇子们和皇亲贵胄授书讲学。最近,不少人在给他说亲,说的都是官家小姐。
    “那不是挺好的,多子多福。”
    “你怎么也这么说啊?”
    两个多月之后,沈奕轩的婚事依旧没有能定下来,殷昊又来找他诉苦,“奕轩,怎么办?”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那个宋大夫,就是给你扎针给我用虫子的那个,你还记得吗?”
    “嗯。”
    “他害我啊!”
    “怎么说?”沈奕轩印象之中,那个宋大夫虽然嘴毒了一点点,但是一个妙手仁心还是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