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辛可以回报她同样的好,但是却不是她想要的那种性质。
裘轻轻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见苏辛对她眯眼,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轻轻,你醒啦。”
“嗯。”
怎么办呢,一看见她,整个人都不可控制了啊。
重复的一个月,苏辛是能够耐得住寂寞的人,也不觉得枯燥无味,继续训练那群小孩子。
她希望她带过的这几个小孩子,每个人都是特别的,就像她的师父教他们一样。
当踏入这里的第一天起,有些东西就不可能再从他们的生命中洗去,手里一旦沾了血腥,灵魂就再也不可能干净。
苏辛翘着二郎腿坐在房内阴凉的地方,手边还放着一杯冰饮,学生在远处进行重复的体力训练。
外面阳光明媚,碧海蓝天。
裘轻轻站在阳光底下,侧脸看起来很漂亮。
苏辛咬了咬吸管,思绪有些歪。
她这些年身边的朋友同伴陆陆续续都有了伴儿,替组织卖够了命之后,有人找了圈外的,喜欢那种阳光和纤尘不染,可以让他们放下心里的黑暗和压力,幸福美满。
苏辛并不向往光明,因为她的心里并不负累。
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好,也不觉得自己手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