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我们再来读九九表,一一得一,一起。”
童音再起,“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二得四……”
吕蒙正在这里又驻足了一会儿,便见到几个妇人和汉子也停在了门前不远,似乎碍于县令的官威不敢上前。
吕蒙正见他们有的担着柴,有的抱些瓮,神色上不象是路过,便将那年纪最长的老爷子召到面前来。
“老爷子,你抱了瓮在这里干嘛呀?”吕蒙正和蔼地问。
“回明府的话,”老人家看起来七十多了,经过挺多的事,遇到县令问话也不慌张,“抚孤院前些时候来了一个识字会算的小先生,愿意教咱们孩子认字咧,每天申正到酉正带着娃娃们念书,咱们也不能让人家白教,隔三差五的,挑担柴火或者抱瓮豆子过来。今天不是小年嘛,咱家里宽裕点,咱媳妇就捡了几个鸡子让老汉给小先生送来。”
老人家略带得意地露出瓮口给吕蒙正看,黑乎乎的瓮子里用稻草杆仔细地垫了,瓮口那里露出三四个胖乎乎的鸡蛋。
“好啦,今天就到这里啦,大家把东西收拾好。”他们说话间,门里那个清朗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门里一阵响动,黑油大门吱呀呀地转开,一群穿着褐衣短打的小孩子排着队,一个一个将手里一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