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想法也是极为独特的,不像是个武将家的女儿,倒像是个世族的闺秀,自从嫁了我,倒把我那爆炭的性子给扭了。可惜幽州城下替我挡了那一箭,没撑过一年便走了,如果她还在,我大周一统的时间至少提前五年。你娘所学和这孩子的先生到是挺像的。”柴荣絮絮叨叨地说着符皇后的好,说着她的一颦一笑。
“可惜他那先生竟亡于兵燹,否则也是一位经世之才,孩儿也能多知道一些娘的风采。”柴宗训可惜道。想也知道,一个连十二三岁的贫家子都能教导的这么好,这先生一定差不了,又和他的娘亲相似,请入京来日日相伴可多好。
“可见李重光只重诗词不重实务,我儿引以为戒。诗词可窥人品,但能做事的才是国之栋良。”柴荣尽心教导道。
“是,儿臣谨记。”柴宗训肃手应了一声,才又问道:“父皇打算如何嘉奖这孩子?”
“工具先让工部造了,拨给皇庄使用,这孩子,先赏田宅吧,让吕蒙正多加照顾教导,等他三年任满回京述职之时,再将这孩子带来,另行赏赐。”柴荣说完又和表示赏赐太轻的柴宗训分析道:“这孩子还小,依你娘的话,她这一派特别注意保护小弟子,一派上下性子都比较单纯。如今这孩子骤逢家变,心性未定,如若赏爵封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