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底还略带不屑地想:什么官嘛,连养蚕都不懂,还说什么不是正经文章,这都不是正经文章,那什么才是?
“阿瑛这一年也同我学了些写诗作文的法子,很有灵性的。”吕蒙正笑笑,“这种文字给乡村孩童读起来是最好的,有趣、有用。”
“那小姑娘在做什么?”陈彭年不大在意农事,却挺好奇这么个看起来也干干净净的小姑娘捡牲畜粪便做什么。
“如今在六安,这人畜粪便可是宝贝,农家宁愿贴点草纸钱也是要收的。”吕蒙正笑道:“城里城外的公厕被那几个大户整的比普通人家卧室都干净。”
“ 圣功兄,你这比喻夸张的有点恶心了。”陈彭年连连摇头。
“喏,这城门外就有一个公厕,你要不要试试?”吕蒙正也笑。
“还是算了吧。”陈彭年告饶道:“那腌臜味儿隔十里都闻着了。”
两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城门底下,一丈多高的城墙不是一年前的夯土墙,而是泛着一股子青光的整块大石。
“这便是传说中的水泥了?”陈彭年问。
“是啊,去年夏天大雨冲毁了城墙,摊派徭役,阿瑛便出了这叫‘水泥’的方子,如今不光是城墙,便是普通人家里也是用水泥抹墙面、打地坪的。出些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