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生还写得一笔好字,吕圣功瞒得好紧,是怕我们抢了他的义子么?”坐在太子下首的一个老者凑上去看了看崔瑛的字,笑着点评了一句。
“吕圣功奏报说你擅数,报过即得?”
“笔数不多的话确实如此。”
“起居郎,报数。”柴荣稍稍坐直吩咐道。
这个对崔瑛确实没难度,可以证明地方奏报属实。
农事上有陈彭年的报告,也不必崔瑛说些什么。
“你这张草稿挺有意思,你为什么说国家最重要的是中庸?”
此时四书中的《大学》与《中庸》还没有被单独拎出,依然还是《礼记》中的一篇,陈抟老祖的阴阳鱼还没有传播开来,儒释道三家合流还没有开始,人们对于适度的认识并不够。
“天生万物,万物法天,则万物有共通之理。譬如一人,身陷流民之中,三日不得食。县尊大人开仓放粮,日食五升,必然腹胀而亡,需要从饮粥起慢慢调养,身体才会好。每日吃得不多不少,恰如其份,这就是中庸了。”崔瑛简单地阐释了他的哲学观点,同时也对教育的作用、工匠商人的价值等问题社会生活中的问题做了一个简单的分析,还顺便点了一下阶层固化的坏处。
“你觉得范坦、楚霄、成寅是什么样的人?”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