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算术,一边和陈石头根据崔瑛那点模糊的现代知识琢磨各种技术;之前的琉璃器就是他俩的成果,这才没两天提香器也做成了。
“柱子哥,这么快就弄好了?”崔瑛一迈进门就惊喜地问道。
“东家,”陈柱子看见崔瑛身后那一串人,不自在地站了起来,两手在袖笼里捏了两下,“你说要一个能把酒或花露里的水蒸掉,收集精华的东西,对吧?”
“是啊,怎么?有什么问题吗?”崔瑛看陈柱子脸色有点奇怪,“是不是做出来的效果不好?那也没事,慢慢试就是了,用没用杜仲胶什么的封闭一下边缘?”
“不是,”陈柱子连忙说道:“我们用大鹿角藤汁调的胶涂了细绢,密封地很好。”
他踌躇了一下道:“前些天你忙夏税的时候,有个大食商人带了些花露想换纸和油印机,我们觉得他们用的那个东西应该就是你要的了,正打算与他套套话,谁知刘爷爷说那种提香器他祖上就有,他晓得怎么造。”
“刘爷爷?济慈院的糖画刘?”安德裕最近在六安县转得比较多,几个著名的手艺人他比崔瑛都熟悉。
“是糖画刘爷爷。”陈柱子点头道。
“刘爷爷怎么晓得造这个的?”崔瑛奇怪道,花露精酒肯定是暴利产品,会这东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