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衙役,一起将安德裕扶进住处,而崔瑛则留下来,与陈柱子和糖画刘一起研究这个提香器。
“蒸几次了?”
“这是第三次了,一会儿就打算按你之前嘱咐地掺上灰石再蒸一次。”糖画刘盯着炉子,嘴角含笑回答。
“你赶快去和刚才扶着安知州回去的柳先生说,”崔瑛一听已经三蒸了,吓了一大跳,连忙对陈柱子说:“让柳先生想办法帮安世伯催吐,然后让他多喝水,一定要这样做,要不然明天安世伯肯定起不来,会耽误事儿的。”
陈柱子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连忙向客房跑去。
“你就别凑热闹了,这是能喝的吗?”崔瑛劈手夺过不知什么时候被叶知秋摸到手里的酒瓮,无奈地说。原来叶知秋也被那辛辣的酒气勾得心痒,特别想喝一口尝尝。
叶知秋状似无辜地看了崔瑛一眼,“别那么小气,最多粮食钱我出就是了。”
崔瑛气结,直接抽了一根柴火从灶下点燃,将烧着的柴火向叶知秋怀里的酒瓮表面一放,一片蓝幽幽的火苗就飘在了酒面上。
叶知秋的手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这、这是?”
“你以为世伯刚才说的火刀穿肠是说着玩儿的?”崔瑛颇为嘲讽地瞪他一眼。他是一点也不担心会出危险,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