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楚你那个什么‘税收公式’呢,要推广,估计还有的等。”柴永岱小小声地说起京里那帮人,“卫十六最近拨算盘拨得手指尖都秃噜了。”
崔瑛好悬没乐出来,强忍了笑意,正经地说,“我会再写个细致些的方略来,户部的前辈最好多请两位熟悉农事的同僚来帮忙。”然后继续道,“衙役训练和文吏招考其实都算澄清吏治的手段吧,以便之后减少在这方面的心神,专注于其他事务的处理。别的就没什么了。”
“县学的印刷,琉璃器,轧棉机,你捣鼓出那么多东西来怎么不说?”
“那些合起来也就是四个字,”崔瑛看着柴永岱,“自食其力。”他顿了顿,又接着解释道,“使民想自食其力,能自食其力,可自食其力。比如县学,要让县学生们想挣钱养家,不要指着学里那点子廪食,这是想自食其力;让孩子念书,能到外面去帮人算帐,这是给他们自食其力的能力,使其能自食其力;冯、赵家招人用工,我那罐头厂、琉璃坊、杜仲田也要不少人,这些人才可在种田之外有另一条自食其力的路子,才有自食其力的可能。”
“好一个想自食其力,能自食其力,可自食其力,此言不弱管夷吾仓廪礼节之论。”赵匡胤拍案叫绝然后向柴宗训恭身行礼道,“臣为殿下得一管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