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反正咱们小崔教头在五丈河那边建起作坊来了,正缺人手呢,我做工利索,又晓得数儿,去当个头头也使得,我还不信你能去那里闹腾。”那婆娘斜了眼,搂着儿子,悠悠地说,嘴角还含着一抹笑容。
“再没下回了,”军汉说,“我看那几家的老汉真真可怜,那几个赌棍竟是赌红了眼,半点人伦都不讲了,我可真不敢再沾了。”
“知道就好,”那婆娘小小声地说,“你没发觉不对劲儿吗?以前军里也有赌的,都是自己人掷掷骰子什么的,我多咱说过你?可最近数儿也大的,还有专门放债的,怕是有人故意设套找你们的事儿呢。”
“你说的有理,”那军汉也是一凛,“我与那群勾我赌的远着点。”
崔瑛听到此处心中一动,悄悄地离开,去找柴永岱了。
赌博的事儿以汴梁城里少了三十多个赌棍结束了,崔瑛却开始想着要给将士们找点其它的事做做,免得他们无聊了,再沾上其他毛病。
怀集的茶杆竹到了,崔瑛指挥人制出一块块丈把长的模子,将竹子三竖七横地用铁丝绑好,然后将混好的水泥浆倒入其中,制成天花板和梁柱,很快军营和军镇的住处都建得差不多了。
将士们虽然还要忙夏收的事情,却人人脚下生风,活得精神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