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他们随着人流的尾巴走出了场地,骑上马溜溜达达地和那些兴奋的队员、军属们一起向军镇走去。
“爹,你今天可棒可棒了!”一个大概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儿牵着一个军汉的手,一边倒退着走一边抬起头甜蜜蜜地夸奖她的父亲。
张永德留心一看,有点想笑,那小子他还真认得,是他老部下的儿子,自来最是惫赖,刚才梭鞠比赛时,他便明显出功不出力,看着像是认真的样子,但张永德一搭眼就看出来,他根本没尽力。
那军汉脸上腾得一红,一向最二皮脸的家伙竟然羞红了面皮,嗫嚅了一下,才用一种特别心虚的声音大声说:“下回比赛,你爹我肯定帮你赢枚绢花回来!”
“当然啦,我的爹爹是最棒的!”小女孩儿满眼崇拜,看得张永德都有点酸,恨不得将这目光抢到自己身上。
“这就是德华最初所说的荣誉感?”柴宗训看着那军汉,悄声问。
崔瑛颇有些得意地点点头,“为了让这群二皮脸晓得羞耻,我费了我不少功夫。”崔瑛只要想着他为了让这群二皮脸的恩荫子弟看重些脸皮,又是美食引诱,又是荣誉嘉奖,就连在学堂里上学的小孩子,崔瑛都要给他们灌输一堆他们的爹最厉害最努力最值得尊敬的思想,终于看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