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看你的礼仪,也不像自小行礼如仪的样子。”
崔瑛笑了笑,现代人当然是讲礼仪的,但与古代的礼仪不同,更强调平等和相互尊重,这种动不动就作揖的礼节他还是跟着吕蒙正学的,“两地的礼仪不太一样,现在的礼仪规矩是与义父现学的。”
“今日听你一言,才知道朕虽然富有四海,但平日生活里,皇后怕是也没少受委屈,”柴荣叹道,“朕虽说不是什么一代雄主,但也不是心眼针尖大,看不得人立功的皇帝,你那师门特殊,朕也听皇后说起过,不会乱打听的,你不要怕,只管安安心心地做你该做的事就好。”
崔瑛不知道那位穿越前辈给自己的身世打了什么补丁,只能含含糊糊地应了。柴荣先安慰了崔瑛一通,四人又边吃边聊,崔瑛用他在现代的见识与柴荣的所思所想互相印证,又与柴宗训、柴永岱聊些现代有趣又好玩的心理学、历史学观点,一顿饭宾主尽欢。
“你那知识体系的梳理也不在这一天半天的,你都快半个月没出门了,今天既然出来了,就开开心心地玩吧。”柴永岱最近几个月对汴梁城熟悉了不少,从控鹤军把崔瑛揪出来,挑了一间正店茶楼,叫崔瑛坐下听曲儿喝茶。
“哎,你听没听说那天经筵的事儿,那位善财童子这次发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