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学的都不是一路东西,切磋个什么劲?”崔瑛哭笑不得,“若比经诗子集,你们一屋子人绑一块儿也不是人家的对手,若比数算格物,你们独一个抗他们一斋的人那也是欺负人,比什么?”
“怎么就比不得了?君子不器,学什么不比你们这群兵家子快?”一个穿了文士袍的青年人站出来,朗声说道。
“如此,在下做个见证就是。”崔瑛笑笑,也不以为意。
“我一个过了发解试的举人和这群兵娃子有什么好较劲儿的?”那青年人傲然道,“我要和他们的先生,也就是你,比试一番,方才显出我的手段。”
崔瑛能感觉到这扑面而来的恶意,实在是太明显了,他上下打量了这人一会儿,感觉有这人的面孔有点眼熟,回忆起来京参加神童试时有一个少年人好像总看自己不顺眼,那少年与面前的人有几分相像,“你和楚霄什么关系?”
那个面皮抽动了两下,“他是我堂弟,果然是做了亏心事儿,把苦主记得牢牢的呢。”
崔瑛莫名其妙,“什么亏心事儿,什么苦主?”
“不是你走了户部侍郎家小儿子的关系,顶了他的名额,你成了神童,当了太子伴读,还任了一出县令是吧,可怜我那堂弟却只能灰溜溜地回家,再无出头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