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眼下道:“看看,这么壮实的好苗子,我专门从控鹤军托人带来的,种子都是放在崔神仙的炼丹房里开过光的呢,可不能随便沾了土性。小子我告诉你,这年我这地里收成要是不好,我抗着锄头上你家去刨大门!”
“崔神仙那里求来的种子啊,”那少年有点胆怯地说,“你怎么不拿琉璃瓶装啊?而且是你走得太急了。”
“你家拿到神仙种子你不急啊,我这还是发好的苗苗呢?”老头有些气弱,“我这不是托人从控鹤军里请出来的嘛,怎么可能有琉璃瓶子装哦。”
“那要怎么办啊?”少年有点急道。
“要么赔我钱,要么赔我东西。”老汉梗着脖子道,“要不然我就刨你家门。”
“要……要多少钱?”少年直愣愣地问。
“我这是好苗子,你怎么也得给我两贯钱吧。”
“两贯!这么多!”人群一下子炸开了锅。
“这老汉是被撞昏了头还是被钱迷了心窍了?”
“要是控鹤军里流出来的种子,倒还真不贵,可惜那边人嘴咬得死紧,崔神仙宅里种子一粒都流不出来。”
崔瑛看事情终究还是转向了类似仙人跳的局面,紧走了两步,拦着那个少年人掏荷包的动作。
“老丈,您也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