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得忙着做各种器具,有工夫雕花的手艺都还糙了点,也就是个意头吧,我觉得八卦图上的长得最好。”
“那是因为它在架子的最边上,光照好,既有太阳的温度又能用太阳来杀菌吧。”崔瑛吐槽道,看着这雕刻精细的架子,他才真信了眼前这个精致的青年道士是李煜的儿子。
“杀菌?你是说那些霉吧。”李仲寓从屋里拿出几碟子灰蒙蒙青惨惨的玻璃器招呼下仆拿去洗了。“感觉凡是长了这些东西的这根就不长了,一半失败在这儿,另一半儿就失败在根没发出来。”
崔瑛他们向东厢里看,有一坛子酒精,又有几块银锭子,还有一口密封极好的锅子。
李仲寓开始给其他人展示制作过程了,又是用掺银的水煮玻璃,又是用海中的石花菜炼基底,还用各种珍贵的草药烧灰,又用精盐、石灰、芒硝各种处理,看得柴荣嘴角直抽。
“朕算是知道为什么李重光最近一首接一首的思儿念子的诗词,还首首都颇有怨意了,这么个烧钱的法子,不是他有南唐内库,不用一两年家底子都得给他折腾空喽。”
“与其给他日日饮美酒换新衣,还不如给仲寓做试验呢,至少他生活不如意了,这诗作反而动人,仲寓若是缺钱了,老百姓还得接着挨饿。”柴永岱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