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蹙起了眉头,大步向北边的匠营走去。
匠营里烟火缭绕,叮叮当当的打铁声此起彼伏,在这深秋的天气里,走在营中,不多远便热出了一身的汗来。
“怎么样了?”耶律隆绪冲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问。
“回大汗的话,”那老者跪伏在地上,颤颤地说,“将军送来的箭头质量极好,至少也是百炼钢的胚子,奴已经打了两柄利刃献给大汗。”
“朕问你,”耶律隆绪一边接过老者献上的宝器,一边问道,“若让你来打这箭头,需要多久?”
“这……”老者沉吟了一下,“便是不塑形,光锤炼出这样的铁质怕是也得有一两个月吧。”
耶律隆绪的眉头皱了起来,心事重重地将宝剑将到萧思温手上,慢慢往回踱步。
“陛下,出事了。”萧思温听了一个的回报后,走到耶律隆绪身侧,轻轻地说。
“怎么了?”
“刚才牧官传来消息,咱们的羊群有些多,这里的草场撑不了太久了。”
“这个朕心里有数。”游牧民族的战争方式作为一国统治者的耶律隆绪很清楚,他们打仗时从来都是骑着马赶着羊的,不像南国之人打仗需要背着干粮。他们从来都是打到哪里吃到哪里,而草场能撑住大军的时间他心里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