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灵？”声音嘶哑的笑起来，“是啊，我是器灵！我已经是器灵了！”它哭笑了起来，笑声刺耳之极。
顾以宁听得差点心神失守，她定了定神，蹙眉道：“难道你以前是人？被做成了器灵？”
器灵沉默一会，一道虚影自铜鼎上方缓缓升起，虚影几近透明，但还是可以看清它的形貌，顾以宁微微吃惊，这虚影五官跟外面的铜雕完全一致，顾以宁不是很惊讶的跟虚影打招呼，“安妮丝大公想不到我们居然还能见面。”
“你认识我？”安妮丝哑着声音问。
“不认识，只是在归远城见过你的雕像，他们称呼你为安妮丝大公。”
安妮丝神情恍惚，“安妮丝大公，真是许久以前的称呼了。”
“你知道这里是怎么回事吗？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顾以宁问。
安妮丝脸上泛起苦笑，“我现在这样子，还有什么能让你帮忙的地方？”
顾以宁仔细看着铜鼎，“你的肉身和铜鼎融合在一起了？”顾家的典籍上也有把人的灵混炼制成器灵的记载，这种炼制法无一例外都很残酷，基本都要将活人整个融入灵器中。
安妮丝脸上有瞬间的曲扭，“不错，这个铜鼎就是我的身体。”
顾以宁慢慢说：“我可以帮你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