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她努力做一个正常人,但越是伪装,她就越是心虚。
就像是一个没有地基的房子,不知道何时来一场大风,就会将她与屋子一块卷起。
那时她会飞到哪去?
“我不在乎什么奔者为妾,就算永远不回京城也无所谓,您依旧不能带我走吗?”元娘问。
她说这句话时,并不是以涪陵郡主的身份,如同回到过去,仍是丰城盛家的一个小丫鬟。
元娘望着盛森渊的眼睛,满脸祈求。
她一点也不想继续留在这。
不光是舍不得他,她越想便越是堂皇,留在晋王府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可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说这种心事,她该如何告诉他?她连表达出如此复杂的心事也不会。
盛森渊只沉吟了一瞬,“何……”
“算了。”沈朝元用更快的速度打断了他只来得及吐出一个音节的话。
她抿着唇,顿了顿,摇头说道:“我相信您很快就能回来,再来的时候,就可以带我走吧?”
她可以不在乎一切,什么都不要。
但为什么要剥夺少爷的东西?他已经为了她弃文从武,如果让他连从军也放弃,那他还有什么?回丰城吗?一无所有,毫无前途的他,回到丰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