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成熟的男人慢慢朝他走来,在七步之外停下,“等你的鸽子?”
“是啊。”盛森渊往下扫了一眼,可惜依旧无所收获。
“你的鸽笼里都逃了多少只鸽子?是不是钱多拿来烧?不如给我,我可以多造一副盔甲。”
“它们不是逃走的,是我放走的。”盛森渊收回目光,问他,“明公子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你才来几个月,就等不及了?”明铜镜似笑非笑。
他常年穿着铠甲,走到哪里就把铁片撞击声带到哪里。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有这怪癖,可是也没人能问。在飞燕山,在他的师父逝世后,他就是权力最大的人,所有文武高手,都是他的下属,包括盛森渊在内。盛森渊上了山才知道李伤把他介绍到了一个什么样的“贼窝”里,但已经没法走了。
明铜镜竟然是那个人的儿子。
“明公子年纪不小了吧?马上年到而立,难道您打算在这座山上躲一辈子?”盛森渊道。
明铜镜摇摇头,“时机未到。”
“您等的时机,是什么时候?”盛森渊道,“我上山前,听说棠国战事不利。”
“能带兵的不是死了就是废了,当然战事不利。”明铜镜冷笑一声。
盛森渊有点担心,“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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