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握住手腕一样迅速停下了。
他僵硬地举着茶杯,余下的茶水顺着他的手腕蜿蜒流下,淌入袖中,湿湿冷冷。
沈朝元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您连燕王也畏惧,何况是陛下呢?”
现在她已经不止是晋王的孙女了,她还是金城公主,是在议和契约中落下名姓的人。
她希望的是,即使她说了这句话,这茶杯也可以砸到她脸上。
然而,晋王慢慢地放下了他的手,他移开了目光,甚至不敢与她对视。
沈朝元懂了,他曾经是一国之主,但现在只是晋王。
一个有名无实,连王者的心也丧失的人。
她目送着晋王离去,在他跨过门槛后,慢慢缀上去:“我送您回去吧。”
晋王颤抖着摆摆手,没有回头,独自走出拱门坐上了奢华又陈旧的轿子。
虽然他并不需要她送,沈朝元还是在后面跟到了拱门那,看着轿子远去。
“真是可怜。”沈朝元说。
郑婵问:“您说的是您?”
沈朝元瞟了她一眼,摇摇头,“我觉得我挺好的。”
如果能够与鸽子重逢就更好了。
郑婵又问:“燕王是不是给您找麻烦了?殿下让您做什么事?”
“你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