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哑然。
文思叹了口气,商量地问:“那殿下,能不能不关上帘子?”
“可以。”沈朝元答应,用这个条件交换郑婵和杨柳下车。
杨柳挣扎了一下也想留在现场看八卦,被郑婵和文思齐心协力地拽了出去。
车夫闷声不吭装哑巴,在前面将马车调转车头朝向京城。才走不远,这又要回去了。但队伍里每一个人都很高兴。若非逼不得已,有几个人愿意背井离乡去一个没有未来的地方呢?何况那是敌国。
最终,车厢里便只剩下沈朝元和盛森渊二人,鸽子又飞了回来,但落在盛森渊的肩膀上。
“我就知道它是你养的鸽子。”沈朝元对盛森渊说。
说这话时,她没法把眼睛移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会消失,所以能看多久就要看多久。
直到经历过分别,她才明了重逢的可贵。
“怎么样?”盛森渊朝她挑眉。
“什么怎么样?”
“不是都说这世上没人能杀马凉吗?我做到了。”盛森渊说这句话时就像一个邀宠的孩子。
他不会对皇帝说这句话。
也不会对明铜镜说这句话。
但是来到沈朝元面前,他就忍不住想告诉她自己有多厉害,这两年里,他的进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