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就算想悔婚,也不该选今天啊,这不是当众打脸吗?”
“难说哦。”
一片安静中,耳边忽然传来这样的声音。方辞闭了闭眼睛,那一瞬间忽然变得极为冷静,仿佛连血管中液体流淌的声音都能清晰可闻。
只是身体冰冷,如坠冰窖。
礼堂里一片静谧,来观礼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神父尴尬地站在台上,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主持仪式,直到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上台和他耳语了两句,才重新镇定,清了清嗓子告诉在座各位,新郎在路上堵车了,可能要晚一两个小时才到,耽搁大家的时间了,表示非常抱歉。
下面一片哗然。
堵车?
这话也就骗骗不明就里的外来人。谁不知道从方家到这边的这条道四通八达,堵哪边也不可能堵这条啊。平时都不堵,偏偏这会儿堵?
有好事者猜测,这其中是不是有别的变故。
这时,方辞又听到了刚才那几个女声,渐渐地,不再故意压制,反而越来越清晰,透着股兴奋的气息:
“方戒北八成是逃婚了。就方辞那个性子,谁受得了啊。”
“别这样说,方辞长得还是不错的。”
“那有什么用,长得好看能当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