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脸上、头上都是血,嘴里还叼着根烟,慢条斯理地抽着。
可是,就是这副死样子,傅小年居然还觉得他帅得要死。
两人出来得急,开的装备部的军车,还打了警备,一路畅通无阻地过来的。看到徐阳,傅小年连忙跑过去,担忧地问:“老师,你没事儿吧?”
邹宁也过来:“有人给我们打电话,说是您的朋友,说您在这儿被人打了,让我们赶紧过来。”
傅小年加了一句:“您放心,已经叫了救护车了。”
她又不放心地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圈:“您伤哪儿了?怎么这满头的血啊。身上没事儿吧?”
“没事儿,能有什么事儿。”徐阳单膝支起,慵懒地伸长了另一条腿,抖了抖手里的烟灰,还跟她笑呢,“也就断了一根肋骨。”
“啊?”傅小年如遭雷击,仿佛石化了。
邹宁的脑袋也当机了。
救护车从街道尽头“呜啊呜啊”地过来了,徐阳撑着傅小年伸过来的手,借了点儿力,终于站了起来。
脸上还笑着,心里却在骂娘。
方戒北这鳖孙,还真不手软。
真他妈疼啊!
……
方辞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袋几乎要炸开。
樊真端着杯水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