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两节课,上完后,挎着包就要踩着楼梯离开,隐约听到楼上有人叫自己。
一回头,发现是以前的导师。
“老师。”方辞乖巧地重新踏上台阶,等杨教授下来,颔首跟他问好。
杨教授和蔼一笑:“好些年没见你了,比以前漂亮多了。”
方辞不好意思地笑笑,没接这话茬。
杨教授笑容加大:“脸皮倒比以前薄了,稀罕事儿。”
方辞更窘了:“您就别侃我了。”
师徒俩下了楼梯,沿着回廊往东边楼区走,路上聊了不少事儿,有她出国前的,也有她出国后的,读书深造的经历,也有援非、四处游历的往事。
杨教授听了后,不甚唏嘘:“以前总觉得你脑袋瓜儿聪明,这么年轻就能拿到学位不容易,可又觉得你做事不大认真,只挑自己喜欢的去做,很是头疼。所以,那会儿你读了两年还没全满就要出国,我是第一个反对的。”
方辞想到那个情形,也是苦笑:“还死扣着我的证书不给,就差把我扫地出门了。”
杨教授说:“现在想起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你这个皮猴子,就不是个能安安分分待在一个地方学习的料。”
方辞吐吐舌头,小声嘟哝:“我也有认真学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