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面前。后面还跟着几辆同色的车,贴着通行证,挂着一级警备,
方戒北从前座下来,直接接过了方辞手里的包,拉开后座门把她塞了上去。
周宜雨都怔了一下。乍然见到方戒北,她有些紧张,低头舒了一下颊边的碎发。
她跟方辞一块儿来的,这会儿要是只接一个,把另一个赶走,实在太不讲情面也没有礼貌。这种事情方戒北是不干的,他看了周宜雨一眼,说:“一块儿走吧。”
周宜雨低头应了声,上车后,挨着方辞坐了。
上了车才看到后座还有人,方辞已经跟人家聊开了:“沈叔,真的是你啊?发达了啊,这才几年啊,真是厉害啊。”
“少来,先拿面镜子照照你这浮夸的嘴脸,拍个马屁都像是在唱戏。”
话是这么说,沈从笙眼底笑意可半点儿不假。
两人你来我往,倒是融洽得很。方辞和沈从笙好些年没见了,这一开口,还是像昨天刚刚见过似的。
沈从笙也是见过周宜雨的,不过印象不深刻。他这人健谈归健谈,毕竟是这个层面上的人,随和也看人,她不主动开口,他也不会和她搭什么话。
这一路,伴随着周宜雨的沉默拘谨,方辞的言笑晏晏而行,像是回到了很多年以前,周宜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