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抱着脑袋不肯出来了。小时候在大院里,她闯了祸就这样,先溜再说。
老爷子也就是嘴上说要抽她,真要动手了,乌泱泱一帮人赶出来劝着,里里外外三层,弄得老爷子都没了脾气,最后都会不了了之。
方辞别的本事没有,这钻桌底的速度,认第二还没人敢称第一。
樊真没好气地踢踢桌角:“得了得了,快起来。这会所老板可是我一朋友,你要丢人去外面丢,拜托!”
“你不打我了?”
“不打了!”樊真咬牙切齿。
方辞这才笑嘻嘻地钻出来。菜一盘一盘地上,端菜的女郎身段窈窕,面容秀丽,带着自然的微笑,让人如沐春风。
这会儿得空了,方辞抬头打量了一下着天字一号包厢。
不愧是这地头有名的酒楼,装修得很别致,装裱的字画也都是真品,更难得的是一开窗,就能看见一溜儿的胡同,明明前边是闹市区,入眼却一片清幽。
有时还隐隐约约能听到有人吊嗓子,说相声,像是走近了上个世纪的古旧画卷里。这会儿下了点雨,细密如织,丝丝缕缕,微风中有些许凉意散入细雨中,让人的心头也静了。
方辞忽然诗兴大发,兴致来了,动筷子夹了一根青菜,放在眼前鉴赏了一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