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的时候。高考结束后,她觉得自己考得很差,一连好几天都提不起精神,那几天连一日三餐都是他给她端进去的,就差喂食了。
每次进去,都能看到她抱着她那个等人高的卡通抱枕,撅着嘴巴靠在床头,穿着她那身小熊维尼的两件套睡衣睡裤,见了他,也只是凉凉地白他一眼。
“真考那么差?”他坐到床边问她。
方辞把半个头埋到枕头里,抬头望着天花板,重重地叹了口气。
方戒北很不厚道地笑了。
她发了狠,瞪他,命令他不许笑。
他只能妥协点头,信誓旦旦地保证他不笑了。
她又泄了气,说她要是真的考的很差,就要被发配到很远的地方去了,逢年过节才能回来看他,她好舍不得啊,巴拉巴拉了一大堆。
她素来是个聒噪的,方戒北却是个安静的,她说,说完好几句,他确认点点头,或者说一声“好的”。
方辞也不在意,其实她也不需要他说什么,能倾听就好了。
后来高考成绩出来,她居然走了狗屎运,上了一所名校。查完成绩后,她高兴地跳起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脑袋往他脖颈里蹭,像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挂了好久都不肯下来。
晚上,他例行洗好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