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真恨铁不成钢:“从我之前再次见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不行。这才撑了几天啊,你怎么又跟他黏糊起来了?我的小祖宗,以你这条件,找什么样儿的找不到,非要他不可啊?”
方辞沉默,不开口。
樊真气得不行,抓着她的肩膀使劲摇:“你真是要气死我啊。”
中午吃饭,方辞也赖在她这儿不肯回去。樊真嘴里骂她,还是不舍得饿她,叮嘱了两句就出门买菜去了。
方辞掏出手机看,发现有两条来信。
都是同一个人发来的。
“睡了吗?”——昨晚23:11分。
“你把我的胸章咬断了,今个儿早上我去找了骆首长,他告诉我,补办起码要一个月。”——今早7:45分。
方辞来来回回把这两条短信看了一遍,没有明白他什么意思。
他这人就这样,话总是说一半。
他这是在暗示她什么?
她咬断了他的胸章?她怎么不记得了,别是他自己弄断的故意赖在她头上吧。这么想,方辞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把手机丢回了沙发里,继续盘着腿看电话。可转念一想,他这人是不屑于拿这种事情扯谎的,又想了想自己平日睡觉时的德行,心里一个“咯噔”——别真是她给咬断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