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你到底换不换啊?”
方戒北被她问得愣住。
方辞没等他回答就笑起来说:“逗你的。”
她是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方戒北正好相反,爱干净,一丝不苟,洗衣做饭什么都是自己干,就算回到家里,也不让阿姨和帮佣碰他的房间他的衣服。
方辞小时候的内裤内衣,还是他帮着洗的。
说起来都有点怪不好意思的。
低头看到他手里拎着的酥糖盒子,方辞伸手夺过来,拆了包,捻了一块塞进嘴里。因为酥糖松散,掉了些小块到地上,她还吃得满嘴都是白花花的粉末,像长了一圈白胡子。
他从胸前的口袋里抽出佩巾,帮她擦了擦。
方辞怔了怔,扭头躲开,继续狂啃。
“别动。”
可她偏偏要动,像是跟他较劲似的,他要给她擦,她就非要扭开,最后弄得满脸都是粉。方戒北抽回帕子,难得有点儿恼怒:“爱怎样怎样吧。”
方辞示威地望着他:“没让你来。”说着就往楼道里钻。
方戒北从后面欺身而上,一把拽住了她的腕子。方辞被迫回头,撞进他冰冷的眼睛里。方辞反而笑起来,抬手捞了一把他的下巴:“生气吗?那就尽情地发泄出来吧,别忍着了。反正我在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