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心里又忐忑地想,不会真被人拖走了吧?
她这人停车向来没什么章法,还没自觉,有时候被贴了单才会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自己停的不对,停的时候就压根没觉得。
骆云廷就站在一旁看着她,一点儿也不着急。方辞向来不是个钻牛角尖的人,权衡了利弊后,爽快地上了他的车。
跟方戒北不同,骆云廷开的,是真真正正的好车,不管是性能还是牌子系列,都是顶尖的,没有几百万拿不下来。
方辞忍不住槽他:“您在哪个部门工作啊?开这种车,也不怕被人投诉?腐败。”
“担心我的饭碗啊,小美女?”他回头望向她,目光灼灼。
“你别嘴里不干不净的。”方辞冷下脸。
骆云廷也觉得冤枉,他就说了这么一句,就成了不干不净了?他自问还是个挺有风度的人,平时也很有女人缘,怎么到了她这儿,就这么讨嫌了?
“哎。”他换了她一声,似笑非笑地说,“你跟方戒北,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这问题来得猝不及防,方辞侧头看他,没明白他怎么会忽然这么问:“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骆云廷说,“就是觉得,你俩看着不像兄妹。”
他这也说得太直接了。方辞有些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