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看到有不知名的花就摘了两朵,在掌心抛来抛去。
方戒北从后面过来,蹲下去取水:“你就不怕有毒啊?”
方辞吓得手一抖,那两朵花就掉到了水里。她心里就不舒服了:“你什么意思啊,看不得我好啊?”
方戒北说:“自己毛手毛脚的,怪谁啊?”
方辞也蹲下去,跟他面对面,咬着牙,声音压得很低:“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踹进水里?”
“信,怎么不信?你不打小就这么野吗?”方戒北说。
这时候都能损她一把——方辞憋着气,好不容易把火压了下去。
中饭吃的是烤羊肉串,几人围着火堆,个个眼冒星光,垂涎欲滴。方辞也不能免俗,两只眼睛都盯得快冒出来了。
方戒北慢条斯理地翻动着烤串,就是不说什么时候好。
方辞说:“再不好我就把你给咬下块肉来。”
“咬啊。”方戒北头都没抬,平静地望着手里的烤串,嘴里一本正经地问她,“你想咬上面,还是咬下面?”
杨悦喷出了一口汽水,捂着呛着的喉咙,脸涨成了猪肝色。
方辞干脆闭上了嘴。
之后几天,她躲着他走,不跟他搭话,干脆离他远远的了。方辞喜欢欺负人,那是相对于能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