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让人失去理智的状态,这会儿倒不那么让人讨厌。
方戒北离开她的唇,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你以后还乖不乖了?”
方辞点头,像小鸡啄米:“一定都乖乖的。”
“是吗?我有点不大相信啊。”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里看着他,“阳奉阴违不是你常干的事儿吗?”
方辞噤若寒蝉。
他这样子太可怕了。
方辞很怂地说:“真的,再也不敢了。”
“还敢去外面招野男人吗?”
“我什么时候招野男人了?”方辞不服气,“我没有!”
这话说得底气十足。
“还跟我装蒜?以前是展航,现在是徐阳,还来一个骆云廷。你不到处□□就难受是吧?”
“你才□□!”原则问题,方辞可不承认,“是你们男人下作,看到个漂亮女人就想上!还说女人勾引你们!我呸,下流胚!”
徐阳且不说,骆云廷和展航第一眼瞧的不都是她的脸?
谈什么喜欢,说白了就是精虫上脑。她还委屈呢!她什么时候勾引过别人了?要被他这么说?
他拷问犯人啊?
方戒北见了她这样,心软下来,给她解开了皮带的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