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北还睡着, 枕着右臂趴在那儿, 棉被早被她牵动着滑到了腰背以下。从方辞这个角度望过去,他宽阔的背脊上骨骼分明,探手过去, 则触手温热、坚硬。
她忍不住把手放上去摸了两把。
心里酸溜溜地想, 皮肤也不比她差嘛。
方戒北有起床气,被这么打扰, 眉头皱起,翻了个身把她的手抖开:“别闹, 我再睡会儿。”
“你在总参那边的机关宿舍里也这样?”
方戒北不想搭理她,闭着眼睛没应。
方辞不甘心,推他:“难得放个假就这么放纵堕落。”
她这么闹,方戒北早没睡意了,烦闷地睁开眼睛,扫了她一眼,撑起半个身子靠上了床头。
方辞心里也烦:“我的胸罩呢?”
“我怎么知道?”他在床底下翻到了自己的内/裤,弯腰穿上。早上精力旺盛,下面还一柱擎天呢,他干脆去浴室洗了个澡。
穿戴整齐地回来了,她还裸着身子坐在床上,愤愤地看着他。
方戒北有点好笑,低头栓皮带:“就没备用的内裤胸罩了?”
“你给我找啊!”
方辞拿起枕头砸向他:“都是你!”
方戒北接住那枕头,扔到床边的沙发上,拿了钥匙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