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负手站在人群里的方戒北,一身迷彩,脚下踩着军靴,戴着无线耳机,不时扫过四周,脸上一如既往地没有什么表情。
方辞没见过他出任务的样子,感觉比平时还要冷,精神也高度集中,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眼神看似平静,实则非常机警,随时准备应付各种突发状况。
她莫名觉得,他这样比平日里还要帅。
叶教授和老杨握了手,简单说了几句,一帮人陆续上了一辆微型的军卡,直接往火车站开去。
尒山是西南边境和滇缅等地接壤的一个狭长形状的城市,在地图上,呈现半月形,地势复杂,山岭纵横,目前没有高铁和机场直达,十多年前当地政府联合邻省,集资炸开了螺阳山,挖了不下上百条隧道,才连通了该地和内地的火车轨道。
尽管如此,尒山连通内地的火车站只有一处,而燕京城区没有直达的,他们只能先开车跨越了两个城区,历时12小时,抵达燕京邻市的京亁南火车站。
到了那边,已经是半夜了,距离下一班火车还有两个小时。一帮战士倒罢了,叶教授和几个学员都是常年呆在实验室的运动菜鸟,这会儿已经累得进气多出气少了。
老杨跟叶教授说,让孩子们先休息一下,等火车来了他会叫她们的。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