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为人道的内情,出于特殊的考量,才这么决定的。
不过,双方不在一个部门,学习的、训练的东西也有些出入,虽然算不上敌对,互相还保持着疏离客套合作的关系。
这些事儿,方辞倒没有想太多。
过了会儿,她有些尿急,起身去了走廊尽头。走了两步才发现有人跟着自己,回头一看,是方戒北。
“你跟着我干嘛?”
“执行任务。”
方辞憋红了脸,磨磨蹭蹭地说:“我要去上厕所。”
他面不改色地说:“我陪你。”
方辞:“……”
最后,方辞还是没拗过他,也是因为,她看清了这偏远火车站的厕所。
简直不能用简陋来形容了。
尺寸见方的一个小地方,估计连十个平方都没有,只有两个蹲位,还是老式的那种底下全部连通的。厕所大门是木质的,早就坏了,只有半边还歪歪斜斜地连着墙根,站在外面,一眼就可以望进去,还特么一览无余。
方辞涨红了脸,不肯进去。
方戒北抬手看了看表,说:“还有十分钟火车就来了,你要不要上?我得提醒你,火车上,没准比这个更脏,而且还得排上长队。”
方辞忍了好久,抬起头来,红着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