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的。她郁闷地看着他。
方戒北说:“我给你把门, 快进去。”
她皱皱鼻子,不情不愿地进去了。
方辞很快就出来了, 一脸要吐的表情,忙不迭拉着他离开了那边:“脏死了。”
“出门在外的,哪儿那么多讲究?”
方辞纳罕:“你个比我还龟毛的人,好意思说这话?”
“那是以前。”这些年风雨里来,风雨里去的,他什么场面没见过?爱干净归爱干净,但到了不能选择的环境里时,也能很快适应。
回了座位上。约莫到了了10点的时候,火车到站了,中途换了一班,他们也换进了前面车厢的相应卧铺。
休息了半个小时候,火车重新启动。
卧铺的环境要比之前的座位舒服一点,不过床与床间距很小,只用蓝色帘子拉合着,很容易就能听见隔壁的动静,起身时也不能太用力,否则很有可能碰到头。
方辞弓着身子在塌上躺了会儿,忽然觉得还不如坐铺呢。
这叫个什么事儿啊?这床宽度连半米都没有,坐也坐不好,躺也不舒服!
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她干脆下了床,到了外面过道里,正巧碰到靠在厢壁警戒的方戒北。她心里郁闷,脑袋耷拉下来,看着没什么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