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心中该有多欣慰。
沈沅听了徐妈妈的话,就声音里带了几分笑意的说着:“她自然是希望父亲心中恼我的。至好我再如同以往那样的冥顽不灵,那样只怕父亲便会不认我这个女儿了。”
上辈子可不就是这样么?自己受了沈澜一星半点的挑拨便到父亲的跟前哭闹,说他偏心,最后父亲不就是对她烦不胜烦了么?不过现在她再不会那样了,所以沈澜说的这些话,她压根就不会往心里去。
她一路脚步轻快的回到了漱玉院。
青荷和青竹正坐在游廊下做针线。天气逐日的冷了,一些过冬的衣物总要开始筹备起来的。
这样来回奔波了大半日,沈沅也觉得有些乏了,回去之后看了会书,用了晚膳,洗漱完之后就上床歇息了。
不晓得是不是今儿见到了李修尧的缘故,沈沅竟然梦到了李修尧。
那个时候李修尧也是刚从山东聊城回京没多久,已经在五军营里任职了,只不过职务并不算得高。
他是家中的庶长子,李修源的母亲是极不待见他的。虽然若真说起来李老爷已经死了,李修源还在国子监里读书,并没有出仕,李家也就只有李修尧一人有官职在身。但一来本朝原就重文轻武,众人多看不起武臣,觉得粗鄙,二来李夫人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