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
薛姨娘含笑回道:“较前些时候略微好一些儿了,也慢慢的能进一些饮食了。不过总是比怀溶哥儿和澜姐儿的时候要辛苦许多。”
这样的一句话无形之中就拉近了她和沈承璋之间的距离。他们毕竟是共同有过两个孩子的人。
沈承璋听了,面上的笑意就越发的温和了起来:“等过些时候生下来就好了。想必定然是个调皮的哥儿,生下来就该好好的打他小屁股一巴掌才是。现在这样的折腾你。”
“哥儿也罢,姐儿也罢,总归是妾身和老爷的孩子,妾身心中都是喜欢的,如何还舍得打他?”薛姨娘的声音柔和,三月的轻风轻拂过柳枝一般。
沈沅冷眼旁观,晓得若再任由薛姨娘这样说下去,只怕先前好不容易让父亲心中对薛姨娘生的那丝嫌隙又要被薛姨娘给缝补了起来。
于是她就对沈承璋笑道:“今儿是除夕,原就是好日子,女儿还有另外一件喜事要告诉父亲呢。就算是喜上加喜吧。”
沈承璋听了,就转头看她,问着:“是什么喜事?”
“咱们家又要添丁了呢。”沈沅笑的高兴,“昨儿周姨娘觉得身子有些不适,遣人来告诉了我。我就让小厮去请了大夫过来看视。大夫说,周姨娘已经有近两个月的身孕了。这